人们在不用考虑生存,经济,物资的状态下会想些什么?
言树第一次真正接触笛者这个职业,经过一年的在校训练,他渐渐淡忘了罗挚和左思晴,把全身的力气花费在训练上。
他不断的在“不痛的角落”和纯粹流动往返,身后风曲的腐臭味已经渐渐消散,这是在和纯粹融合的标椎,从腐臭到香味,到最后完全没有味道。
据说一些传奇笛者的风曲到最后会完全消失,到那时,他们已经超越一切,不再思考,彻底的进入基余之中,变成稳定的固体。
这是每一个笛者的目标。
言树自然不列外,他的家人已经彻底的变成了一群机器人,从偷窥到敬仰,再到偷窥,桌上时常摆放着一些死人的尸体,他们会过滤掉一些特殊的东西,然后仔细观察风曲的构造,将它们如同丝绸一样裹在身上,放肆的大笑。
言树同情的看向他们,他不喜欢死人,因为他们的脸色太过苍白,身上散发的糜烂的气息像是泡在下水道的臭抹布。
他起身向远处遁去,不用送牛奶的他反倒了少了一些直觉。
他已经不知道这个世界在变成什么样子,人们要么足不出户,要么就在窗户那里偷偷看向外面,在一个只有性欲和死亡的世界,人们被这两种情绪所左右,只有像言树这样的二级伤残,才可以去上学,以保证自己能够活下去。
如此看来,当死亡和那个结合,人们会产生什么特殊的想法呢?
阶级社会始终是人们生存的基本社会形式,人们分为三级,最上级是守棺人。他们掌握这个世界大部分的秘密,中间是普通人,最下级是笛者,大都由残疾人组成。还有一些额外部门和宗教,他们更像机器人。
言树走向望尘大厅,这是一座没有尽头的建筑,从现在往未来看去,可以看见一群飞翔的红色旌旗,至于这门口充满阴森的气息,则是由那个叫做拉巴尼的家伙散发而出,他是望尘大厅的守护者,凡是不详者,普通人,守棺人想进去,都会遭到诅咒,或是变成一群飞蛇无穷无尽的飞向远方,亦或是变成一堆雪白的胡须,由一个扫地的老人拖走。
但是这仅仅是一个传说,因为拉巴尼早就变成一座雕像,永远的矗立在这样的和平之地。
言树每次会看一眼,身上灵魂的尖啸给他带来一阵愉快。大厅里面有无数个门和镜子,当然还有不少残存的躲避的痴傻的有趣的小怪诞,他们不是物体,你不可想象他们的身躯,他们不是物质的,不是意识的,不是陨落的,不是纯粹的,不是充实的,不是明辨的。
当身处其中,千万不要尝试理解他们,只需要和他们说说话,然后前往不痛的角落就好。
也不要伤害他们,因为你下一秒就会陷入一种矛盾状态,然后变成一个转折,被困在角落里,这是你绝对不想经历的。
言树在里面不断奔跑,随着风曲的随意漂浮,空气变的凝实而充满诱惑。
一只小怪诞从神秘而来,尝试钻入风曲中,和言树对话。
它见到绣藏,见到反光产生的估计物和极限。
“好您,生先树言,您是小丑的爱好,我们在走一片墓地然后再不说别的,滴答滴答,我有一个你,然后走吧,我们和一个女士在见面,中止执行,滴答滴答,客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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