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冷静下来，张立脑子也清醒了，韩青词既然敢说得这么笃定，那么她必然是不会留下什么证据的。
再有人证基本都在她那边，再说什么意义已经不大了。
最重要的是，他不能将这件事闹大，学业对他很重要，他不想被记过，不想在自己的档案里留下任何污点。
对于他们这些人无所谓的东西，却是他拼了命要抓在手里的，是他的救命稻草！
为了这个，他已经牺牲掉了许多东西，他不能！不能失去学籍！
“好，既然如此，你们四人来说说吧，到底为什么在学校里打架斗殴？”向老师严肃道，“专业、班级、姓名都过来写在这张纸上！”
问到这里，关子牧就有话说了，他头转向张立，“向老师，是他先动的手。”
说罢他又指了指小个子女生，“她说我们是蛀虫。”
向老师捏着纸，眉头皱得死紧，“你们四个里三个都是一个班的？！”
“小向。”一直在旁边沉默着的蔡教授抬手看了看时间，开口道，“既然没我学生的事，我先领走了。”
向老师点点头，顺手撵走了杵在一旁三个拉架的男生，“你们也回去吧，有课的赶紧去上课。”
韩青词闷头跟在蔡教授身后往教学楼走去，那三个男生出了教师办公楼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。
四周无人，蔡教授问得很直白，“你拉偏架了？”
眨眨眼，韩青词道，“嗯，您看出来了？”
“我还没老眼昏花，那两个学生人虽然还站着，手却不自觉的在揉痛处。”
而那些地方，刚好就是打到会很痛的穴位，不是他说，就办公室里那几个，怎么可能会懂这些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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