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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，龙语老者立即就知道了出现在自己身后的是秦暮。
不过此时此刻，他并没有因为将手掌贴在自己后背上的人是合作者而感到放心，反而是整个人如坠冰窖。
“你……”
龙语老者还再想说点什么，但才吐出了一个字，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对方的掌心涌入了体内。
而更令他感到心寒的是，不论是体表覆盖的金属龙鳞还是半龙化后受到强化的肌肉，都没有起到任何有效的阻拦，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。
老者心知不妙，连忙就要操控体内的能量将异物排出，顺带着震开秦暮贴在自己背后的那只手。
然而，此时才有所反应，却已经为时已晚。
那异物显然是由能量构成，几乎是在进入体内的瞬间便爆发开来，转眼的功夫已经流窜到四肢百骸，只是堪堪避过了一些要害部位。
随即，龙语老者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虚弱感，体内的生命力仿佛被瞬间抽空，甚至就连体表的金属龙鳞都无法再继续维持。
这一刻，他觉得自己就真的仿佛一个行将就木的高龄老人，那种在获得超凡力量之前的脆弱与无力再次找上了自己，岁月留下的沉重和疲惫让原本坚挺的腰板变得佝偻，最后甚至连让身体稳定地站立在空中都无法做到。
而如果现在他还能照一下镜子的话，就一定会发现，在半龙化效果解除之后，他展露出来的面容相比起刚露面时不知道苍老了多少倍。
深刻的皱纹如同裂缝般遍布各处，松弛的皮肤在重力的影响下无力地耷拉着，表面遍布老年斑，整个人身形枯槁，看起来仿佛下一刻就会一头扎进棺材里一样。
实际上，即使这些他都看不见，也依然能够知道自己此时的状态有多么的糟糕，这一刻，他已经明白，自己心头先前隐隐浮现出的一股不祥预感，真的变成了现实。
只是有一点他仍然没有想清楚，那就是为什么，对方会这么毫不犹豫地就对自己动手。
明明在制订契约的时候，他已经将违约的条件设计得格外严苛，违约的处罚也是重到任何一名契约者都无法承受。
契约确实生效了才对……他难道不害怕违约所带来的惩罚吗？
老者心中响起这样的疑问，然而直到他后脑勺处传来疼痛感之前，也依然没能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“轻松搞定。”
秦暮收回了板砖，转而取出麻袋将龙语老者打包装好，随即再次将手掌按在对方的身上，透过麻袋从其体内抽出丝丝缕缕的棕黄色能量。
“这玩意对付老年人还挺好使，差点没直接给人家整嗝屁了。”
秦暮打量着掌心处汇聚成一小团的能量，感受到从上面散发出来的腐朽特质已经开始影响到自己，便连忙从指尖涌出漆黑的雾气将其包裹，这才再次将其收入体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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