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。”顾珍珍面对问话，表现的泰然自若。
甚至比林彰那些亡命徒要淡定得多。
与她对视，能发现她丝毫都不心虚。
若不是他们证据在手，只凭着表现，大概还会以为顾珍珍是无辜的。
但是他们确实拿到了证据，顾珍珍的手段并不高明，哪怕只是执法局去查，也能揪住她的小辫子。
电话是她打的，还算聪明，是用电脑软件拨打的，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抹除痕迹，只是删除了软件而已。
预付款是现金没错，可她亲身出面了，虽然做了伪装，但那伪装在专业人士眼中，太过稚嫩。
再调取周围的监控，很容易就发现她是在附近的洗手间中变装的。
加上林彰等人的指控，顾珍珍的罪行很明确。
一样一样的证据被摆在顾珍珍面前，顾珍珍终于知道怕了。
她白着脸，咬着唇，眼睛溢出泪水，抬头看向审讯人员，用浓重的鼻音道：“我知道错了，我一定改。”
审讯人员：“……”
不是，这位是以为认个错这事儿就过去了，还是怎么着？！
顾珍珍没这么认为，她只是抱着侥幸心里，觉得认了错，怎么也比不认错要强吧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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